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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往往會被經驗裡的槽臼給限制住,而看不清眼前如此簡單的事實。

我喜歡做夢,也很會做夢,夢裡的一切五花八門、包羅萬象,時常比影集還是電影的內容還精采,甚至有時候夢醒了都覺得可以惜,再回頭去睡,睡著了,繼續著這夢的連續劇情。

今天做了個夢,夢還沒到結局我就被鬧鐘吵醒,因為要移動車子的位置到不會被拖吊的地方,也就沒繼續讓它演完了。

夢,是這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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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之睜開,我坐在遊覽車上醒了過來,原來是和一群朋友到外地旅遊。而這群朋友是誰,老實說,我叫不出名字,也想不起他們的臉孔。

到了定點,我就這樣子四處拍照、四處走走看看。到了夜裡,似乎有人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,藏著什麼東西似的。這個秘密就在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死黨裡傳開,而也僅止於這個感情極為要好的小圈圈裡,其他沒有人知道。

「明天讓他們出去玩的時候,我們再去找。」
『好,就這麼決定。』

這群人常常在活動中自行脫隊,大家也都習慣了,反正我們不會把自己弄丟,反而還有好幾次是要我們大老遠的奔過去幫忙她們解決問題呢。

等到所有人走遠了,死黨裡有人帶著我們進到一個很破舊的屋子裡,印象中那似乎是個日式建築,雖然樣子老舊破敗,但是還挺堅固的。我們一群人走進裡面,跟著帶頭的人,找到一些箱子,打開以後發現,裡面竟然是一疊又一疊的舊紙鈔,而且全都整理得有條不紊,天啊!這樣的場景裡,怎麼會有這麼多錢?而且就這樣放得好好的在那裡咧?難怪有人說是要來找東西,這些紙鈔的數量還蠻多的,一個人真的還搬不完咧。

我們繞到賣包包的地方,買了一些耐重好背的背包,再回到那個發現大筆寶藏的地方,把這些錢全都給裝了回去。直到傍晚,其他人都回來了,我們不曾提起半個字,就像是往常一樣,一群很厲害的脫隊高手,今天又脫隊自己去玩有趣的東西,而這些高手也比團體來得早回去。

隔天,大家要坐遊覽車回去了。車子停到一個我從來沒去過的機場,而我們幾個不曉得為什麼,似乎是跑去換了保全警衛的衣服,將找到的那筆錢護送往車站禁區裡,一路上還經過了建築內的派出所,直到一個監視器照不到的樓梯間,大家把袋子從半層樓高的梯子上往下一倒,一溜煙地全跑去換衣服,而且很有默契地回來,自己扛著自己買的包包,把這一筆一筆的錢給帶出機場,而我們不上飛機、而是各別想找其他交通工具離開。就在我看著一位同伴翻上貨車的貨棚裡時,我後方有兩個年輕人撿到了一小疊綑好的舊鈔 (而且還有主觀畫面,他們看著這個舊鈔的特寫,這叫職業病嗎?),他們往我跑過來,想叫住我,而我心裡慌著、也不大想搭理他們,就維持著原來的前進速度往前走去。

就在這時候...。鬧鐘響了,這樣的劇情也就不再發展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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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夢裡千奇百怪、怪象羅列,總是會發生一些日常生活中所不曾發生的事。

我過去夢了好多、好多,可總在醒來之後,沒留下紀錄,就這樣在半個鐘頭之後,全然忘空,想也想不起來。只記得夢裡延續下來的情緒,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我是一點記不起。

像這次刻意記錄下來,算是第一次成功的記起。但其中有許許多多的細節部份,我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,在夢裡的當下,我知道是夢,但一切又那樣的真實,只是在眼前的色彩不大一樣、也似乎蒙著一層濾鏡的感覺。

我喜歡做夢,也很會做夢,下次睡著後會做什麼樣的夢、發什麼樣的劇情,我不知道,但我能確定的是,每次一定都會是個很精彩、很有張力的一場夢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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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玉米/黃昱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