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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剪接過帶的時間,晃晃朋友的網頁,回味著過去攝影的種種。想到了這次外拍的光影,那是難能可貴的一次光影,天氣晴朗、空氣乾淨,北台灣一向灰濛濛的天空,竟然露出它清晰的臉龐,讓我興奮得整天邊走邊跳。
聽說明天氣溫會驟降,我內心裡正掙扎著是否要到公司剪接節目片段,眼框的乾澀讓我想起了這幾天又沒什麼睡,身體有點疲累,但腦子卻越來越清楚,就像照片裡的天氣,清晰透徹。
腦子正在和我抗議著它需要休息,但我的靈魂正在和它交涉,希望它能夠多工作一會兒,不然一些事情沒有完成,那對自己沒來由的責任感是一種傷害啊!
聽著過帶時放出來的熟悉聲音,我又開始回憶起來了。我是只回憶性的動物,一但有人、事、物進入我的回憶裡,它們便會不定期的回來看看我,像個老友一般,對我噓寒問暖,也順道暖和了我的心。回憶裡的故事,往往是最讓我捨不得放掉的夢境,而夢境裡的種種,全都是經歷過的過往,歷歷在目、無法忘懷。
常不時想起小時候做過的壞事,發覺自己過去的無知;也常想起過去曾經完成的夢想,嘴角在臉上偷偷的揚起,給自己一點勝利的神情;又時常想起過去喜愛過的人,讓我對自己個性的內向有所微詞,為何我就不能放開點?直到現在都還是如此。
深夜裡的空氣裡,瀰漫著回憶的味道,陳舊的故事縈繞在身旁,懷念的感情鋪陳在一步步走過的路上,有點感動、也有點感傷。人生路才屆而立,心境確向古稀般地老沉,有時候我也搞不懂自己腦子裡的神經結為何要這樣互相刺激著,讓自己處於自己最矛盾、但卻最自在的情緒和時空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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